记者的手边，放着一只录音笔。

季森卓微微点头。

“嗯。”他迷迷糊糊的答应一声。

符媛儿感觉很神奇，这是谁想出来的办法，这个办法可以在符家别墅的花园里也试一试。

“医生，我儿子怎么样？”季妈妈立即上前问道。

闻言，程子同将平板放下了，“你看完了？”他问。

程木樱耸肩摇头：“我什么也没发现，就觉得奇怪，我又不是出不起钱，想来找人查一查，不可以吗？”

程子同蹲下来，伸手摘下她的游泳镜。

她忽然很想探寻子吟的内心活动，是什么样的力量，支持着她不惜装疯卖傻，利用自己的才能肆意陷害别人（符媛儿）。

她出道两年多的时候，一次和一个男艺人拍拖被拍到了，当时她的新戏刚播到一半，各方面收成都还不错，最好是不要闹出这类绯闻。

撇开其他时间不说，这时候的子吟，从头到脚都是一个专业人士的模样。

子卿！

“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？”符爷爷叹息，“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，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……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，最后他珍惜了吗？”

“我看她何止不是一般的员工，”程奕鸣轻笑，“在你心里，她也不是一般人吧。”

他并不欠她。

“头发卷了，还化了妆……没淋雨之前，应该很漂亮。”他上下打量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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